语言文化学学科 Linguistics and Literature

副教授 堀田 优子 (英语学・英美文学)

[主 题] 我的英语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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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,"认知语言学"这门学科引起世人的注目。"认知语言学",将语言看作是人类的认知活动之一,在与认知相关的范畴内,力求有系统地把握语言。
一般认为,我们人类即使是完全相同的状况,也能赋予不同把握方式,不同的意义,这种认知能力造就了语言的(意义)基础。 到目前为止,我一直依据这一观点,对英语的语句结构,特别是被称作"结果语句结构","同族宾语语句结构"的英语表现形式开展了研究。

英语中的"结果语句结构",其典型示例如:Mary wiped the table clean."玛莉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"。采用"主语+动词+宾语+形容词(或前置词句)"的词序。在意义上,由于宾语受主语行为的影响,其结果是,表示成为某种状态。最有意思的是,象Paula danced her toes sore."宝拉跳得脚趾痛了起来"句中那样,自动词dance也组成该语句结构。一般来说,自动词是不带宾语的,不能表现为无sore的Paula danced her toes.。同时,根据英语的Native speaker,可以说成We heated the coffee hot.,但如果将hot换成tepid(微温)则判断为不能说。在我初次了解到这一实例时,作为一个日本人,不太明白这种判断基准。 我最初的研究的动机是,为什么同样的语句结构形式,有能说的表现和不能说的表现之分,想探求它的原因所在。

同时,所谓同族宾语语句结构,是象Mary smiled a merry smile."玛莉快乐地微笑着"句子一样,采用"主语+动词+宾语"的形式,但是大部分的动词是"自动词",一般是在宾语位置用其动词与同形或者同语源的名词。上述的例句中,并不是"玛莉笑了快乐的微笑"的意思。 在该语句结构的使用上,有各种各样的限制,在怎样的条件下能使用,并且对此怎样加以说明呢?其考察工作绝不是简单之事,但也感到饶有趣味。

如果详细地考查英语的表现,许多与在学校学到的全然不同的有趣事实层出不穷涌现出来。 有关英语,也许对Native speaker已充分了解,但若是询问为什么那样使用,我想能正面解答的人恐怕凤毛麟角,而且未必会使人心悦诚服。通过从日本人的视点考察(研究)英语,能注意到不理会Native speaker的情形,并且通过与英语加以比较,反过来也会发觉日语的有趣之处。 我想,如能通过词语的研究,多少阐明在词语背后起作用的认知奥秘所在则甚感欣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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